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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援助?你拿什么援助?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陈三只觉得自己全然被此人耍了一道,怒不可遏。

“你想要什么援助?”杜宣缘依旧平静,仿佛面对的并非是一个绝望后愤怒到极点的人在质问她,仿佛一个无所不能的神明,在对向她祈愿的凡人垂怜,将许诺一切他所需的。

陈三却似被感染一般,渐渐冷静下来,沉着脸问:“如果你只是来挖掘什么秘密,用以高高在上的嘲笑,那请恕我一介俗人,不再奉陪了。”

“一个成为医使的机会?”杜宣缘用手指抵着下颌,垂眸思索着,“或是院副、院正?”

陈三无言望去,为她的大言不惭而嗤笑。

他在太医院多年不得寸进,是他考不上医使吗?不过是因为他的身份经不起细查!

关于他身世的掩盖,就像是一层浮尘,轻易便能抹去,如果他想要再进一步,必然要从户部、吏部调动他的身世背景,一招不慎,当年所有帮他保存自己的人都要牵连其中,所以这么多年他只能做一个浑浑噩噩的陈三,在太医院做一个不起眼的医吏,等待时机。

“赌一把?”杜宣缘笑道,“你敢不敢信我一次?”

陈三久久不语,半晌后方道:“若是只我自己,我二话不说,但这件事……”

“十八年了。”杜宣缘拉长声调,四个字里仿佛蕴藏着那漫长的岁月,“人生有几个十八年?又有多少人能熬过十八年的春夏秋冬?”

她望向陈三,眸子里倒映着今日的艳阳,明亮得好像流金的时光。

他听见杜宣缘轻声说:“至少有人就倒在了五年前。”

今年是元承五年。

那个“一言九鼎”的权威,倒在了五年前,事到如今即便事发,地位稳固的今上也不会大动干戈。

唯一可能有些风险的就是陈三本人了,毕竟皇帝一旦推翻先帝的决策,就如同告诉天下人自己“得位不正”,是先帝糊涂,力排众议将他推上的皇位,没有谁会傻到自毁长城,可如果维持原样,即便“开恩”,陈三也是罪臣之子,恐怕永不得再用。

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三恍然大悟,也许是多年躲躲藏藏,已经叫他生出老鼠一般的畏光之性,仿佛时时刻刻都背负着“逃犯”的大山,让他喘不过气来,像一头自幼被栓在木桩上的牛,尽管这座山已经被时间侵蚀得摇摇欲坠,他却依旧惧怕这座山的威势。

他长出一口气,像是终于意识到拴着他的那根麻绳不堪一击。

陈三看向杜宣缘,目光平淡而坚定,他略略俯身,轻声笑道:“但试无妨。在下所求,医使足够了。”

杜宣缘打了个响指,把他的脑袋推开,道:“那便请君静待佳音。”

不过杜宣缘此时心道:不求权、不求名,只要一个能接触到皇亲的太医之位……看来这位满心遗恨的陈大公子想做的事情简单粗暴啊。

她在心里布置着后边的计划,忽然听见陈三慢悠悠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杜宣缘抬眼,见他正在看那群泪眼婆娑、抱在一起的兄弟姐们们。

“也不怕白乐天夜半上门找你这乱改诗词的人麻烦。”杜宣缘不在意他的言下之意。

陈三道:“请乐天与我一道畅谈诗词歌赋、哀民生之多艰又有何不可?”

杜宣缘:……

真就张口就来啊。

杜宣缘道:“我娘说了,不要跟不要脸的人说话。”

陈三忽然闭嘴了。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沉默,反倒叫杜宣缘有些稀奇,她啧啧道:“怎么?这就将你说退了?”

陈三笑道:“不,在下只是觉得令堂言之有理,故笃行之。”

杜宣缘:……

失策了,好像有点说不过这家伙。

七个兄弟姐妹跟葫芦娃似的抱头痛哭了小一刻钟,等在一旁的狱卒有些不耐烦,他们上前驱赶,准备上路。

杜宣缘现身于史同满面前,将那些满脸哭皴了的小萝卜头们揽到一边,免得他们一时情急被狱卒误伤,二人相望,史同满紧紧盯着杜宣缘,忽然朝她深深作揖。

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对话过一句。

近秋之日天光正好,史同满终于卸下面上连日的忧愁,坦然踏上未知的前程。

年幼的弟妹们聚集在城外,目送着将他们带到皇城、为他们寻觅住处的哥哥瘦弱的身影逐渐被官道两边郁郁青青的垂柳遮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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